女人点头。

陶七月见状松开捂住女人嘴巴的手，陈今朝开门见山问道：“是谁派你们来杀我的？”

“我不知道。”女人目光茫然。

陶七月皱眉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难不成对方说什么你就做什么？说出来谁会相信？”

女人再次摇头，“我真不知道。”

陶七月与陈今朝对视了一眼，分明能够感受到女人说话之时语气不畅，有种小孩子才学会说话没多久的磕巴。

“她一定隐瞒了什么，否则不可能乖乖听幕后指使的话对我们痛下杀手。”陶七月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女人说的话，陈今朝目光闪烁，沉声说道：“或许她真不知道对方是谁。”

陶七月更加诧异。

不过联想到陈今朝或许知晓什么内幕，她没有追问到底。

陈今朝再次看向女人，“你告诉我，那个人长什么模样，有什么身材特征？”

“还有，你是不是神国研究所的人？”

女人目光依旧茫然，“我不知道。”

陶七月皱眉，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更令她不耐烦的是无论陈今朝问什么她都说不知道。

“你少在我们面前装蒜，你若是不如实说来的话后果会很严重，希望你能够认真考虑。”陶七月声音中多了几分寒意，女人身子哆嗦了几下，仍然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咔嚓！

陶七月拿枪指着女人的太阳穴，“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崩了你。”

当然。

她的身份不容许她用这种方式杀人，只是吓唬吓唬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罢了。

陈今朝把陶七月的枪按下去，陶七月疑惑地望向陈今朝，“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陈今朝先是叹了口气，随后语气凝重地说道：“就算你把她杀了，也问不出个之所以然，或许她已经被洗脑了。”

“洗脑？”

“这种技术是真的存在的么？”陶七月震惊。

陈今朝嗯了声，“当初我在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就遇到过这种死士，一问三不知，完全没有自我意识，脑子里只想着完成任务。一旦任务失败，这些人就会死去。”

陶七月更加震惊了，原本她以为这些对她来说过于遥远，现在居然真让她遇到了。

“等等，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还是会死？”陶七月反问。

陈今朝嗯了声。

二人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