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然，一脸淡定的说出。

“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些昏话都是从那学的？”

“这些话，只要是个人听一遍都能学会，青楼里的那些嫖客，不都是如此调戏姑娘家的，你且说说，我学的可像？”

这都是她从电视剧上学的，也不知道和现实中的可像。

凌墨寒脸色更深了一分，骨骼分明的双手紧紧握成拳，白皙的手背上青筋崩起。

她这话都是跟青楼嫖客所学的，莫非凤锦去过青楼。

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印象，凌墨寒脸色顿时阴沉到了极点，一把扼住凤锦的手腕，问出心中的猜测：“你去过青楼？”

凤锦顿时明白凌墨寒的怒火从何而来，不怕事大的继续说道：“我自然去过，以本姑**姿色，那可是青楼里的头……牌……”

说到最后，凤锦越加没了底气，实在是此刻凌墨寒的表情过于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