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大了亏大了。”

此刻。

苦海之上，季凡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那三根救命猴毛，就这么浪费了一根。

本来他是准备在面对真正的至尊时，或者是强大的衍道境强者时，再打出关键性一击的。

没想到今天被至高书院的人浪费了一次机会。

而且，这还不算完，水底下，还有一个更加恐怖的存在呢。

一旦这水中的女尸冲出来，季凡琢磨着，自己还得再浪费一根救命猴毛，但愿水里的家伙不要暴走吧，不然这次任务，就真的亏大了。

也不知道救命猴毛这东西能不能“报销”啊。

他听那些老兵提及过“报销”的问题，一般的宝具，仙兵，都可以在回去之后得到一定的弥补。但是一些稀有宝具，就不一定了，毕竟每一座仙城的底蕴也是有限的。

水中。

那具女尸依旧在，躲在水底下，她没有轻举妄动，但却始终盯着季凡，站在水中仰着头，一双死人眼望穿水面，寂静无声的看着他。

这画面，多多少少有点渗人啊。

季凡暂时不去管她，而是开始收集漂浮在水上的黑白晶。

此刻水域之上，又有大量的阴阳雷霆冲击出来，伴随着这些阴阳雷，一块块黑白晶浮出水面。

这期间，季凡的天道感应小心翼翼的洞察着水下的女尸，他打算收集够足够的黑白晶后，便远离这片区域，暂时不打算和水底下的东西硬碰硬。

但很快的，季凡又发现，这女尸，好像真的很害怕自己，她只敢躲在水底下窥视，本能的不愿意靠近季凡。

一开始，季凡还以为是他祭出地狱杀气的问题，为尸者忌惮这种力量，所以这不朽女尸才不敢靠近。

但现在，即便季凡不动用地狱杀气，不朽女尸依然对他畏惧。

“应该不是诞生出了灵智，那眼神太死气沉沉了，她就是在本能的忌惮我。”季凡这般想到：“可是为什么呢？我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是让一个完整的不朽之物都赶到惶恐不安的呢？”

“要不然……冒险试试？”

季凡暗想道。

这一刻，季凡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就是下海去主动接近这头不朽女尸，想要搞清楚对方究竟在害怕什么。若是弄清楚这一点，会让他在苦海中多更多便利。

轮回剑鞘也能潜水，能在海地之下暂时争渡一段时间，不过水下的苦海法则，恐怖无比，轮回剑鞘充其量只能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