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端掉平虏城,再扫荡周边,今后从平虏城开始,这片地盘就属咱们的;要打就打痛他,看他们还敢再来唧唧歪歪!”
“嗯,就这么办!”
两天后,一股推着火炮、扛着火铳、兵器,人流汹涌、全身上下崭新装扮,人人脖子上系着一条红领巾的‘明军’意气风发滴朝着平虏城直扑而去。
在这支‘明军’两侧,赫然有龙骑军的骑兵队护驾,人人头盔顶上一丛丛白色的盔缨随着战**奔驰而上下起伏、迎风飘扬!
“大伴、不可着急,天塌不下来。”
瞅着魏忠贤面色有异、急匆匆从外头冲进殿中,朱由校不悦的说道。
“圣上恕罪,老奴此举乃有要事禀报啊!”
“哦!何事如此惊慌?”
“启禀圣上,宁夏镇出事了,平虏城已经被龙骑军攻下!”
“什么!何时发生的事?”
“五天前。”
朱由校面带着吃惊、恼怒的神情从案桌后面站了起来。
“五天前之事由现在才让朕知晓,莫非、汝等均在瞒朕否?!”
从未见过朱由校这种神情的魏忠贤,吓得‘噗通’跪地、冷汗直流。
“圣上息怒、息怒啊!非是老奴有意欺瞒,却是张笔跃之亲笔密函今日抵达,老奴接到后深感事情重大,便已立刻送达圣上之处呀;圣上明察!”
说完不断磕头。
“唉、罢了,此事怪不得汝,平身吧。”
“谢圣上。”
看完张笔跃的密函,已经平静下来的朱由校抬眼看向魏忠贤。
“哼,吴学礼、何兴福,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大伴哪、此事汝有何想法呢?”
“老奴不敢。”
“说。”
“遵命,那老奴就多嘴了。”
清了清嗓子,魏忠贤说道。
“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