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羽风轻笑了下，一身慵懒，“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而已。”

“那你女儿的亲妈？”

“死了。”

“……节哀。”陆青随口说着。

其实他也不觉得蓝羽风会对什么女人有特别感情，不然也不会等人孩子生下来那么多年才去找回来。

蓝羽风偏眸看他，抿了一口红酒，“我女儿……”

开口他又停下了。

陆青都准备洗耳恭听，结果就听了三个字，把他给急的。

“不是，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蓝羽风。”

蓝羽风看着自己手上的酒杯，灯光照射下印着他深邃的眼眸，“没什么。”

只是心情有点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