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这和儒家气运有什么关系?”董寅强打起了半分精神。
“其实年辩是前皇和北离皇朝定下的,那时北离并无辩家,前皇所意,两国安民生息,以文辩交锋,胜者得海外诸邦一年所奉,可随着年辩多年来输多赢少...今皇早已对书院有了不满之意。”墨子幕叹气说道。m.bīQikμ.ИěΤ
“输急眼就输不起了?老子定的事,儿子输不起就和北离说不搞了,不就行了吗,既要端着,又要我们儒家背着担子,什么吊事办的。”
董寅吐槽,当然,这些话董寅肯定不能明着说出口,只能背地里想想罢了。
“那气运是何?没有了皇朝支持,这九禹独尊的儒门就当不下去了?”董寅又问道。
“...子幕不知。”墨子幕回道,只是眼中闪烁,一看便是知谓不知的模样。
董寅没再追问,只是自己想了一下,说来也是,一问石不解,对于儒家来说,终是一个限制。
若是皇朝里真一句“儒家已落,他家当立”,到时候还真是个麻烦。
就说自是能保住一年两年,可其他学家有了皇朝支持,五年六年呢...七年八年呢...儒家这个九禹头尊的名号,不也是朝廷给托出来的。
如若这世上真有哪般学派不用朝廷托举...那百年前孔圣人又何必身解化石。
“身解化石...身解化石...儒门得昌隆尊首,朝廷呢?朝廷得到了什么?诶!对啊!朝廷从中得到了什么?”
董寅越想越不解,昔时听老前给自己讲孔圣人身解化石,只寻思着朝廷让其自己压三分气运,保个儒门不反,但那只是当时没太细想,只当听了段故事,再加上惯性思维。
现在一琢磨,反?谁反?一群读书人为何要反?儒子们还指望着皇朝不太行,反而有青白衫治世入道的机会。
“这样来看,这朝廷扮演的角色不像是作约方,反倒像个赌局的裁判,而对赌双方是孔圣人和万千儒家学子,朝廷为何要白费力作件对自己并无益的事情?”
董寅想了半天也想不通,最后干脆扭头一甩不再去想了,反正朝廷如何也不关自己事。
自己只顾保个儒门明日的年辩,把这九禹学派尊首的位置保住,也算为自己教书育人的目标先铺好路。
“董兄,到了。”子幕搭着董寅的胳膊,停在了董寅的宅院门前。
“嗯,夜深,子幕回去吧.”
董寅将胳膊从子幕肩上拿下,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