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早就知道地府存在，曾在极为久远的过去就发现了！

难怪，地府之主现世不久，天机神帝就猜出一些他一些来历，且可信度极高，原来他早知会如此。

“我曾想要剥离地府，将它彻底化为大道规则的一部分，破掉你布下的转世手段，但穷尽我之所有，仍做不到。”

“我只能令一部分脱离，令你轮回大道不全，然而这不稳妥，待你归来后，太轻松就能悟道，重新补回。”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点化大道规则，令大道规则化身为众鬼之母。”

“如此便破了你永劫不灭，抗衡道衰之法，令你有了彻底陨落的可能。”

“神王当年疯狂，让我意识到你为何沉眠了，真灵在一世世轮回，在那时我曾怀疑自身所为是否正确。”

“我是否该与你联手一战，反抗那超脱一切的至高存在。”

“就如你一般，我想要超脱，想要自由，想要摆脱这樊笼，但这并不可能。”

“神王……是我的棋子，如同他们一般，是令你彻底消亡的棋子。”

天机神帝将无穷岁月的谋算说出，震惊了所有古老存在。

这尊最为古老的神帝，将同境强者都视为棋子，算计了秦风。

秦风点头，这些他早在先前，突破神帝后期之时便知道了。

这尊天机神帝存在形式太特殊了，所作所为也不像至圣无情，或是将生灵视为鱼肉，与其他古老存在有本质不同，没必要同流合污。

相反，他一直在点化生灵之智，可以说与自己一般，以不同的方式庇护着生灵，也因此被秦风高看一眼。

那佛门历史悠久，在极为遥远的时代就出现了，可见他知道真相后也想要超脱，但没有自信，并不觉得能够成功，于是选择维持现状。

“对抗道衰延命之法，是你教他们的？”

“不错。”

“生灵何辜，要受此大难！”

那天机神帝闭眼，许久后才睁开，与秦风坦然对视。

“失小保大，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