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非常心累。
自从刺杀林冉未果后,从那刻起,各方人马渗透到南边的势力越来越多。
这些时**们为了摆脱那些人,清理那些线索,可以说是心力交瘁。
钱锦珹细细地**着那块精致的银面具,忽然手上一用力,那面具瞬间变了模样。
“怕什么,如今万事具备,只剩一个契机。”钱锦珹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得有些飘忽,令人听不清楚话语里到底包**什么。
只要一个契机,他就再也不需要戴着面具示人。
真好啊。
钱锦珹的嘴角越扬越高,眼里光越来越亮,亮的刺人。
蒙面人看着眼前这个绝色美男,已经开始动摇的心,晃动得更厉害了点。
然而多年来训练出来的根深蒂固的命令令他低下头,将心底那些想法压下,沉声道:“主子万不可掉以轻心,林冉此人,太过邪门。”
他们的人在她手底下栽的还有少数?
前些年大丰国库空虚,整个大丰多穷?
林冉从天而降,只用了几年功夫,就把他们十来年的筹谋打的稀烂。
让他们不得不再重新计划。
少年忽地抬头看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不再温柔,眼里迸射出嗜血的光芒:“林冉,不过区区一女子,除了也就除了,何须担忧。”
钱锦珹冷哼了一声:“各地的教徒还有多少?让人继续去山沟里招收教徒,把我们的人换出来。”
蒙面人紧了紧喉咙:“是,主子。”
区区一女子?
那个女子可是能把他们所有计划打乱的女子。
黑衣人不知道怎么劝这位少年郎。
在他的认知里,他不能质疑,他只能听从命令。
如今,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违背了许多当初的自己所受到的训练和命令。
林冉可不知道有人想除了自己,一晚上睡得无比香甜。
醒来后本想去陪着林老太和侯夫人吃早食,没想到两个人起的比林冉还早,都来了林冉的院子里陪她吃早食。
“你怀着身子就别跑了,祖母和你婆母也没有什么事,大夫说了,我们年纪大了多走走才好。”
林冉心下感动,“怎敢劳烦祖母和娘您二位来陪。”
林老太:“我们就乐意陪你,陪我的曾外孙。”
侯夫人笑着点头。
同来的还有下县去卖货的林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