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公主摇摇头:“皇伯父对我好,我自然也要为皇伯父考虑。”
昭平公主沉默了许久,把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
然后把昨日丰帝找她谈话的内容,与林冉说了一遍,“林讲侍,您说,皇伯父这是什么意思?”
林冉看着昭平公主苦恼又很真诚的眼睛,心下震惊。
垂下眼眸,再次抬起的时候脸上非常严肃:“公主,您与陛下的谈话,不可对外说。”
昭平公主定定地看着林冉:“林讲侍,您不是外人,昭平相信您。”
倏然间,林冉觉得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
昭平如何不知道这些话不能与外人说呢?
可是,她能与谁说?她能去问谁?
她虽贵为公主,真心诚意的朋友却没有几个。
她不愿意皇伯父皇祖母和太子哥哥他们为难,又找不到合适的人问,最后想了想,还是觉得林讲侍合适。
林讲侍是连皇伯父都夸的人,必然不会错。
更何况,她真的很喜欢林讲侍。
就像......她的老师一样。
林冉笑笑:“公主既然信任臣,那臣必当不辜负公主的信任!”
二人相视而笑。
然后林冉就把自己分析的内容告诉了昭平公主,“陛下在培养锦年,这任白衣,算是一个跳板。
所以,公主的驸马不能领实权,在锦年成长之后才成立。”
又道:“别看锦年小时候是个不着调的小胖子,但是他这几年的成长,是你们所想不到的。”
城府也深了不少。
别看他平日嘻嘻哈哈看着傻不拉几的,但是这小子心里藏着东西呢。
林冉想,丰帝钟意任白衣,大概是看中了任白衣那几分感情罢。
他也是在赌,赌任白衣对昭平公主的感情有几分。
不得不说,作为一代明君,不只要有雄心壮志,更多的还要大胆。
林冉说了后又道:“其实,最重要的还是你喜欢。”
昭平公主笑着摇头:“能得一人,相敬如宾也不错。”
喜欢不喜欢的,于她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林讲侍和平西侯成亲前是互相喜欢吗?”
林冉摇头:“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昭平公主:“这不就是了,你们如今这感情,却是叫人羡慕呢。”
再者说了,皇伯父也算是在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