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泽:你能不能有骨气点。
白夏:骨气又不能当饭吃。
“都回去吧,今晚花儿留下来守夜,这几天你和小环轮着来。”
“是,大少爷。”
雷花回去包了自己的铺盖,扑在竹塌上,“姑娘,夜里有事了叫我哈,我睡的浅,一叫我就醒了。”
夜里,听着雷花九曲十八弯的呼噜声,白夏脑袋里只有五个字。
我信你个鬼!
好不容易熬到后半夜才睡,一大早就被人摇醒了。
“夏夏,快起床吃早食,一会儿要吃药了。”
白夏将头蒙进被子里,被司马宸一把扯下。
“司马宸,你也自觉点,这是姑娘家的闺房啊。”
司马宸定定地看着她,“你别想赖掉今天的药。”
小心思被戳穿,身体僵了僵,干笑声,“我怎么可能会耍赖呢。”
“哎呀,你先出去,让我洗漱一下。”
真是烦死了。
呜——
司马宸愉悦的起身出门。
白夏在床上磨磨蹭蹭,在小花一催再催下即将八催的时候才将自己拾掇好。
东儿端着早食进来,身后还跟着司马宸。
笑什么笑!
你的笑脸今天也不能治愈我即将喝药的苦!
白夏洗漱完,换了身衣裳,又被雷花安排在了床上。
美其名曰:“姑娘你大病未好,还是坐在床上吃吧。”
东儿将早食端来,白夏手还未伸出就被司马宸截走,“我喂你。”
白夏默默地盯着凑到眼前的勺子,“我有手有脚。”
又不是紫薇!
强硬的端过碗,小口小口地喝着。
清清淡淡的粥,喝了第一碗就不想喝第二碗。
周环从屋外端来一碗乌漆嘛黑的药,“姑娘,药已经凉好了,正好可以入口,快喝了吧。”
白夏苦大仇深地看着这碗药,在心底做好心理建设,眼一闭嘴一张,咕咚咕咚喝完。
还来不及yue,就被塞了一颗蜜饯,酸酸甜甜的,“是寻花奶奶做的糖渍李子。”
“不错,还有味觉。”
白夏哼了声,“赶紧回山上。”
司马宸不满,“你怎么老是想赶我走。”
“我这是为你的身子着想,昨天是不是在这里呆了一日,没有泡寒潭了。”
白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