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神经血管一样不少。
可出了一点血后,耳垂和脸颊的肉,黏到了一起。
坦克痛苦挣扎,可两边一边一个抓着他的士兵力气非常大,令他无法挪动分毫。
这个男人!
是个疯子吧?
怎么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动刀啊!
江起澜“啧”了一声,伸手捏起坦克那可怜的肿胀犹如车厘子的耳垂,用拇指和食指**着,通红的耳垂又流出几滴血。x33
剧痛使得坦克呜咽着,颤抖着,却无法说出一句话了。
坦克是个施暴爱好者!
他享受施虐的**,但他不喜欢自己是那个被施暴的人啊!
这一点也不快乐,而且特别可怕特别痛快!
江起澜转过脸,用平板的口吻对其他士兵讲解着,就像课堂老师给士兵们答疑解惑一样。
不紧不慢,声音清晰:“耳垂这个地方,神经丰富,痛感强烈,而且愈合能力很强。即便你这样……”
江起澜拉了拉耳垂。
“或这样。”
他捏了捏耳垂。
“又或者这样,”他横着往外扯了扯耳朵。
“都可以让对方产生强烈的疼痛。而且,这个伤口远远够不上轻伤的规格,在逮捕犯人过程中,产生肢体上的冲突和这样的伤口,是在允许范围内的。验伤的时候,不算数的。”
“而这样的地方,在人体大概有六十处之多。”
江起澜讲解完转过脸,问坦克:“你想要挨个试试吗?”
坦克涕泪横流,哆嗦着嘴唇说:“不,不,我,我都说。我都说!”
江起澜“咔”的一声收起**。
坦克犹如惊弓之鸟,听到这个声音,都被吓得浑身剧烈一颤。
江起澜走到程柏盛身边,“给我两分钟。我审讯一下。”
程柏盛点头。
审讯是机密事情,不能有外人在。
屋子里的人都被带出去,只剩下江起澜和坦克。
“那群城里人呢?”江起澜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
“木料厂追丢了。再没碰着。”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样销售流程?你的对线上级是谁?你们团伙顶头上司,知道多少?”江起澜问。
接着他想起什么,补充了一句,“不要漏问题。不要拖延时间。我耐心有限。”
这是有效审讯的手段之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