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南让她变成了一个笑话。

但是李又灵并没有表露出来，她很安静的拿起了小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咖啡，缓缓说了三个字，“就这些？”

什么？

季完颜一僵。

来之前季完颜以为李又灵会歇斯底里，会崩溃会失态，但是她只是安安静静反问了她一句就这些？

李又灵抬头看着季完颜，“我一直都知道季少南有个深爱的女友，我还以为这位女友有多好，但是今天一见，你打破了我所有美好的想象，他的眼光还真差。”

季完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