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肆拾叁(2 / 4)

然后她整个人就被邪月捞了起来,还没清醒的小脑瓜直接被狂风暴雨式揉搓了一番。

水箬被一大早就耍起无赖的邪月气得腮帮子鼓鼓,却又挣不开他的掌握,只好释放了自己的熊耳熊尾。

邪月伸手就覆住小熊的耳朵轻轻地揉,翻来覆去拨弄着小绒毛,又低头亲亲她红红的脸颊:“再睡会吧。”

“哼!”

小熊一个转身把床榻弄得震天响,却盖不住闹腾之后的困意上涌,嘟嘟囔囔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阳光逐渐从墙角爬上窗棱,落在洁白的被角旁,将清晨的点点薄露驱散。

又沉沉睡了近一个小时,小熊的脑瓜子终于迈入了自然醒的清醒状态。

迷迷糊糊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少年棱角分明的侧脸,融在浅金的日芒里,俊朗非常。

温热的掌心正顺着她的背脊线缓缓按压,力道轻重刚好,熟稔地似乎重复过成千上万次,就像小时候那般,不厌其烦地日日哄她睡觉。

一边享受着舒适的按摩,一边直勾勾地盯着那张脸,小熊心里腾得蹦出了一个问号:哥哥怎么变成男朋友了呢?

那是一个在她牙牙学语之时就记住的名字。

小时候的她会因为一块糖被他逗得哇哇大哭,却又会因为嘴里突然出现的半块山楂糕而破涕为笑。

后来,他们一起去了武魂殿学院,那年她6岁,他11岁。

刚来学院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小水箬还处于在偶尔想家的状态时,就莫名其妙被斗罗殿的某个阴森森的铁塔供奉带走了,而且一带就是将近一年。

比比东在那段时间几乎没有出现过,而小水箬每天就那样悲催被拎去训练。

训练她的人看起来很年轻,怪人一个,永远沉着一张脸,偶尔慈祥,最高纪录是三天没有允许小水箬踏出训练室半步。

不明所以的小水箬气得差点就要把教皇殿拆了,幸好鬼斗罗菊斗罗总是出现的及时。

幸好,每一次训练结束,饥肠辘辘的她总会在山脚碰见拿着小蛋糕的邪月,连忙委屈呜呜地扑上去,手脚并用缠住再咬一口蛋糕:“哥哥抱!”

邪月总是能稳稳地抱紧小水箬,然后带着累得软绵绵的小家伙往宿舍走,一路上还有功夫气一气昏昏欲睡的小家伙,在夜色下吵闹。

他们几乎没有争吵,但也有例外。

那年她10岁,他15岁,兴许是夏天的炎热令人烦躁,他们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