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
沈知礼完事后,面无表情抽身下床。
女人一头黑发散在白色枕头上。
脸绯红,眼睛蒙着水雾。
身上是折腾出的青紫痕,看上去触目惊心。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沈知礼的妻子温暖。
沈知礼刚才对她太粗鲁,没有任何前戏的横冲直撞。
被他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浑身像散了架,动都不敢动。
而始作俑者此刻正双眸阴鸷望着她,抿着的薄唇扯出一抹讥讽。
“不知道被几个男人玩过了,在这里装什么可怜?”
新婚夜,没有落红。
身子只有可能早就被人破了。
温暖丢失过一段记忆,也不知道为什么没落红。
但一直洁身自好,从不会乱来。
她是哑巴,不会说话,无法辩解,只能用愤怒而又哀怨的眼神看他。
沈知礼被她看得心烦。
转身去洗漱间冲澡,回来掀开被看都没看她,躺下闭眼
温暖等身子好些,才下床。
双脚落地,痛的猛抽一口气。
腿不受控制颤抖。
拳头紧紧攥起,稳了稳神儿,才迈步往前走。
一下一下,撕裂的疼痛就像在刀尖儿上行走。
在洗漱间看了下,有出血。
这个时间不方便去医院,只能等明天去。
从洗漱间出来,沈知礼已经睡着。
人高马大,两米的床几乎被他全占。ъΙQǐkU.йEτ
温暖缩着身子小心翼翼在床边位置躺下。
床上只有一床蚕丝薄被,这会儿正被沈知礼压着。
废了好大力气才小心翼翼扯了一点被角搭在身上。
手摸向小腹。
希望能怀上宝宝。
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需要一个和沈知礼的孩子。
第二天,温暖起床做的早餐。
沈知礼和母亲置气,辞掉了家里所有的佣人。
所以这些活必须她做。
其实很多外人不知道,她在温家经常干活。
小到拖地,打扫马桶。
大到去院子里修剪花草。
总之没有她不干的。
因为这有这样,母亲才会多看她一眼。
沈知礼这里的活,对她来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