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你到底想要什么！我们--”

屠宰场里，几个小喽啰正被吊在流水线上，朝着屠宰机缓缓靠近。

套着亚麻布袋的乔纳森突然停住了流水线，一股尿骚味从这些黑帮身上传来。

看着几乎贴到脸上的旋转刀片，领头的那个小喽啰直接吓晕了过去，排在后面的家伙更是气都不敢喘了，好像那个人是他一样，生怕喘气擦到刀片。

“我要什么？”乔纳森眼见火候差不多了，邪恶一笑，“你猜啊？”

咔！

然后流水线继续运作，好在屠宰场机器声音很大，不然怕是要传遍整个街区。

卡尔看着这些黑帮份子随着传送带送入刀片，也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x33

倒不是他有什么折磨人的癖好，关键是恐惧毒气的提取就和人的恐惧有关，其原料源自于死于极度恐惧者的肾上腺。

暂时来说，这种有机物还没法用化学手段合成。

这也是为什么乔纳森手头的恐惧毒气不多的原因：一个个吓死真的太耗费心力了。

不过有了这玩意儿就不一样了，在这条生产线上，每个人死前都是极度恐惧的状态，再经过乔纳森的改装，他们的尸首也还完整，可以再做解剖。

“…流水线淘汰小作坊了。”卡尔喃喃自语，自我安慰道，“这几个家伙身上背的命都该判几回死刑了。”

“无聊的自我安慰。”

不过很快，卡尔就自嘲地摇了摇头，他需要，就做了，很简单的道理。

几十个人提取的恐惧毒气起码有40支，自己拿掉其中30支，剩下的留给乔纳森自保，下次来再提货。

不错，很完美。

屠宰场外，一个隐藏在黑影里的男人盯着屠宰场，打出了一通电话。

“有人袭击了黑面具的屠宰场，看上去像是疯子，他们好像在用屠宰机器杀人。”

电话里那头的人发出了鄙夷的声音，然后指示倒：“又是疯子，把消息透露给黑面具，让他自己处理。

哥谭的风气真是越来越坏了，这样还怎么做生意？

对了，给gcpd也通报一下吧。”

“明白。”

……

“我想知道，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

哥谭港口，一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坐在椅子上，双手放在桌上，摆弄着散装的**。

而在他身旁的人大气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