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家三口开开心心幸福在一起,比什么形式都强。”
她不仅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婚礼是给外人看的,婚姻幸不幸福才是他们自个儿的事情。
对于这方面,她并没有多少执着。
“不过,你少喝点,我可不想伺候一个酒鬼!”
虽然记忆久远,但是俩人都想起来他们第一次,好像就是他喝多了,俩人稀里糊涂成了事。
钟景同摸了摸鼻子,在她耳边小声说:“以前我年轻不会疼人,让你受罪了。”m.bīQikμ.ИěΤ
明明很正常的话,但是徐安阳就能解读出他的深刻含义。
她脸轰地一下全红了,赶忙打住话题,询问他都来了谁。
钟景同倒是极喜欢她这幅羞怯的样子,可惜眼下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闷声说:“应该是我的校友和厂区领导吧。”
“今天不是周末,我们结婚又急,导师和其他的朋友也赶不过来,所以我没通知他们……等我们稳定下来后,再趁周末的时候去拜访下……我带你见见他们……”
徐安阳嗯嗯应声。
“这些年,你们怎么过的?”
钟景同撇了她一眼,“我以为你不会问呢。”
徐安阳哼着,“我不会问,你不会说吗?”
钟景同叹口气:“当然要说的,我们爷俩过的那叫一个凄惨啊,没有人疼没有人爱,饿了冷了没有人过问一句,过节了也是眼巴巴瞧着人家的热闹……”
偏偏昌昌也跟着可怜巴巴点头:“七夕节的时候,其他叔叔都能买花送人,就爸爸有很多阿姨送花……”
徐安阳呵呵两声。
钟景同捏捏扯后腿的娃,“你怎么不说爸爸一个都没收啊?”
昌昌眨巴下眼睛,“为什么别人的叔叔没有阿姨送花呢?”
徐安阳继续呵呵,儿子的问题特别对。
钟景同幽怨地看了她一眼:“还不是孩子的爸爸太优秀,没有你这个挡箭牌,哪怕我都把自己变成冰块了,还有女同志看不懂眼色,烦不胜烦地打扰我们父子俩的生活……雪上加霜……”
“不过,徐安阳同志,你呢?”
他微眯着眼,但凡想着有人觊觎自己的妻子,内心就有一股压制不住的火气。
徐安阳看看天看看地,讪讪笑着:“咱们得往前看,翻旧账有什么意思啊?”
“你朋友肯定等急了,咱们先去吃饭,以后再慢慢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