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徐少麒不在,特地找到了这里来,要狠狠羞辱他们一番。
徐少然脾气冲,被常逾这么一激,冲上去要跟人动手。
“来啊!我怕你啊!”徐少然气急,一边撸袖子一边放狠话。
常逾也不甘示弱,“有本事你就过来!”
徐铭轩连忙拉住徐少然,免得他惹出事端来。
这时谢琅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他跟徐铭轩是昔日好友,见他们这里出了事,连忙过来援场。
“这是陈县令佳苑,要是胡闹可不是几个孩子的事。”谢琅语气严肃。
几个孩子也不是两三岁,当然明白,常逾扫了徐家子弟几眼,冷冷道:“给我等着!我一定让你们徐家输的很难看。”
“你们怎么和他起了冲突?”谢琅等常逾离开,才问徐铭轩。
徐铭轩不想细说,便道:“没什么。”
徐少然气愤地道:“哼,还不是因为大哥每每比赛都能夺得魁首,而他只能屈居第二。嚣张什么?一个大哥的手下败将而已。”
这时,有人敲锣,开始预热了。
诗词会的主办人在上面说了一些祝贺词,以及一些个人感悟,洋洋洒洒过去了一炷香。
很快便到了比赛的时候,第一轮是对偶诗,只要字数对齐便算过关。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
……
“大漠……”徐少然对辩几回,忽然卡住了。
对上常逾似笑非笑、幸灾乐祸的眼神,心里一急,一时间更加说不出来了。
“五、四、三……一。徐家三公子,徐少然出局!”
徐少然狠狠跺脚,下了台才猛然想起那句“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再不然“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也行啊。
“哎呀!”徐少然看着第一关常逾那帮人有小一半都留在了台上,顿时更加气愤了。
这一轮到最后,还剩下不少人。
中场休息,常逾见徐少然下场的早,带着身边一群人上去“庆祝”。
“徐少然,你也有今天?你不是很神气吗?这才第一轮啊!”
另一个公子哥也冷声嘲讽,“就是,看你,也就这点本事了,还得看我们常哥。”
徐少然不服气,当即表示:“我是不行,但是徐家还有好几个人在台上呢。你们急什么?这才第二轮。”
常逾笑,呵,没了徐少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