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小瓷片飞溅在叶婉脚边,她吓的脸色一白,便听徐三爷硬气道:“别老是拿叶家来压我,这里是徐家,不是叶家。”
徐瑶儿刚跟着柳氏走到院子里,就听见房里摔茶杯的声音。
柳氏当即就跪在了院中。
徐瑶儿站在她身旁,冷眼看着屋内。
难怪徐凤兮张嘴闭嘴都是“**女人”、“小野种”,感情这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
还有徐凤兮身上的那股刁蛮任性劲,都跟叶氏如出一辙。
不,简直更胜一筹。
柳氏端着早就斟好的茶,跪在院子外,恭恭敬敬的高举过头顶,言辞恳切道:
“三爷,夫人,请消消气。千错万错都是奴家的错,夫人要打要罚奴家都领受,可千万别伤了夫妻和气。”
柳氏虽然有心计,但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妾室刚进门,就闹的当家人夫妻不和,这传出去,日后她也是要被人指着脊梁骂狐狸精。
连带着徐瑶儿也要遭人白眼。
她可不想今后带着女儿在徐府里的日子,过的举步维艰。
徐瑶儿暗叹:柳氏这想法是好的,但只怕叶氏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话音这才落下,叶婉就气冲冲的冲到院子里,破口大骂:
“你个不要脸的狐媚东西,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居然还敢跑到我院子里来耀武扬威,真当我叶婉是个死人吗!”
叶婉抬手就将柳氏的茶盘直接掀翻。
“想逼着我喝妾室茶,你死了这条心吧!”
柳氏为表诚意,茶盘本就举的高,叶婉这一掀,滚烫的茶水悉数洒在了柳氏的手背上,顿时就烫红了一片。
“嘶——”
柳氏倒吸一口凉气,疼的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
她很清楚,此刻不是柔弱争宠的时候,得想办法消了正房夫人心头这口恶气才行。
徐瑶儿看着柳氏这般隐忍,也暗暗心疼。
徐三爷见叶婉如此不讲道理,还在逞凶,急匆匆就拽开叶氏,护在柳氏跟前。
“叶婉,瑶儿是我的孩子,盈盈是我的女人,既然她们娘俩已经进了府,那就是爷的人,你承不承认又有何干!你作为正房,却这般善妒,爷可以按照七出之条,休了你。”
徐瑶儿心头一惊:这徐三爷,好魄力!
此时叶婉正因为徐三爷那用力一拽,倒在了地上,偏偏还听见徐三爷这等诛心之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