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闹剧的不远处,许星河和夏清梦二人正蹲在树上看戏。
夏清梦还是担心姐姐,所以一大早又跑来偷偷看了。
果不其然,血族还是派人来了。
不仅如此,还上演了如此荒诞的一幕!
血族其实已经挺低调了,既没大张旗鼓地抓人,也澄清了他们不会滥杀无辜。
就是依旧没人信。
夏清梦倒是意识到自己以前对血族也有较深的误会。
但这也不能全赖她,她之前能接触到的人有限,每一个人的认知又是雷同的,无一例外都告诉她血族全是穷凶极恶的坏蛋。
夏清梦稍稍侧头看向身边的人,微微抿嘴一笑。
现在她不会再带有这种偏见了!
“戏都结束了,我们走吧。”许星河揽过夏清梦的腰。
“嗯!”夏清梦点头应了。
树枝上瞬间没了两人的身影。
夏家还时不时传来骂骂咧咧的声音,平日里还会殷勤串门儿打招呼的邻居们此刻连人影都不见一个。
夫妻二人对骂很久后,骂累了,二人才落寞地坐在了椅子上沉默不语,却也没掉一滴眼泪,
平日里总嫌人多的屋子好像忽然之间变得格外冷清。
夏母连叹了几声,起身往女儿的房间走去。
以前总嫌弃叠不好的被子难得一见被铺得整整齐齐。
小小的书桌上一直都空空荡荡的,没剩什么。
夏母这才意识到,女儿似乎自从上了学后,好像很少回家,一直都住在学校里。
可是他们做父母的,似乎从来没听女儿要过住宿费……
两个孩子是共用一间卧室的,结果回过头来看这间卧室,竟找不到几个能留下当作回忆的东西。
夏母打开书桌抽屉,里面也是空空的,只剩下了一一个陈旧的铁盒。
这个铁盒和那个昨天被踩坏的铁盒一模一样,夏母不由恍惚起来。
当初还是她送给两个孩子一人一个铁盒的。
打开铁盒。
里面只留下了一些钱币,但是数目并不少,最底下还压着一张纸。
接着翻开纸条,竟是一条又一条记录得明明白白的账单。
原来这孩子,什么都算得明明白白!
这盒子里的钱,是通通还给他们的!
教育孩子教育到这种份上,夏母感受到了浓浓的挫败感。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