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谱了个曲儿(1 / 3)

徐永挥毫如雨,两首诗一气呵成。

李延年与两个太学博生不知何时已经凑了上来,正伸着脖子一脸好奇的望向徐永下笔之处,细细品味文字间的意境。

就连年近古稀的窦太主刘嫖也有些坐不住了,招手命沸羊羊翠竹扶着她走上前来查看。

结果还未来到近前。

“好!好诗!”

一名博生的叫好已经响了起来。

只见那博生一边拍手叫好,一边颇为推崇的评论道:“这首《彼阳》以日轮为题,逐一写出了日轮初生至日落的几一个时段,似梦似幻的瑰丽画面随辞藻逐渐在我眼前展开,既有远景之壮阔,又有近景之细致,令人回味无穷,此乃第一妙!”

“尤其难能可贵的是,这首诗虽无惋惜追忆之辞,但用词谴句之间却暗藏一股淡淡的悲怆,令人不自觉产生时光荏苒、光阴似箭的感叹,此乃第二妙!”

“还有这极为规整的《诗经》文体,若非我熟读《诗经》,心知《诗经》中并无此诗,恐怕又要以为这首诗是从《诗经》中剽窃来的了,董君既能作七言诗,又能作诗经体诗,无论是言志还是喻物都有颇为过人的造诣,此乃第三妙!”

“陈某自愧不如,佩服佩服!”

话音刚落,另外一名儒生也捻着胡须频频点头,毫不吝啬夸赞之辞:“是也是也!这首《梅木》同样精妙绝伦。”

“写的虽是梅木,吟的却是思愁,由浅入深,动静相宜。”

“我尤其喜欢最后一句,‘时复思母,消愁东曦’,睹物思人,思母之情如泉水般涌上心头,唯有旭日东升的霞光才可消除愁苦,妙,太妙了,我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巧妙的写法。”

“正所谓‘人若其诗,诗如其人’,董君能作出这样的诗句来,便断然不可能是剽窃诗句、沽名钓誉之人!”

“张某愿为此前的唐突给董君赔礼,请董君切莫计较!”

说着话,这姓张的博生竟真躬下身子给董偃施了一个大礼,态度之诚恳令人

x33动容,很难不选择原谅他。

“二位言重了,快快请起。”

他们这么一搞,反倒将徐永搞的有些不好意思了,连连谦虚摆手。

他这诗究竟什么成分,后世的人只需要念上一遍就会明白,真心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骂人的脏话,只不过其中一些骂人的用词这个时代还没有出现罢了。

也是这两个博生方才太过不知进退,他才故意写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