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悬了心。
她身子虚弱得很,如何能行。
“谁!”
男人惊愕地大声质问,以掩盖他内心的慌乱。
黑暗里的白月笙头仍昏沉,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失去重力在悬浮在半空。
她有些支撑不住自己,只得半倚靠在石壁上能多少轻松点。刚才被浇了满身不属于自己的带着温热的鲜血,在这会儿流进了眼睛糊了视线。
眼前看到的东西开始重影,白月笙抬手抹去流进眼里的血,不料再睁眼时眼前却还是模糊的。
这可不妙。
还有个孩子危在旦夕,单靠芜枂总归不够。自己这个时候不可以掉链子。
白月笙紧咬着后槽牙,未拿刀的手紧扣在身边石壁上,拼劲稳住自己开始模糊的意识。
蓦地,白月笙抬头瞧见对面一个通道中,黑暗里露出了一丢丢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