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后,白月笙摇了摇头,但双眼仍紧闭,整个人昏昏沉沉。
刚才撞的那下实在重了些,甚至让她失了几秒钟的意识。
看白月笙有反应,斌子松了口气,忽又想到了什么,悄悄跑出了柴房。
没过多久他便回了柴房,手上多了块粗麻布条。
“你的头出血了,我给你包上,别动啊。”
斌子给人包扎的手法不大好,手上劲儿掌握不好轻重,几次不小心碰到了白月笙脑袋破的口子,疼的白月笙闷闷地哼了两声。ωωw.Bǐqυgétν.net
他是个粗人,行事自然不像有规有矩的城里人。包扎的手法虽粗鲁不知轻重了些,却也有效,能止血。
不一会,斌子包好了伤,将布条打了结。包的尽管不大美观,但结实。
斌子欲言又止,想说但不知道怎么开口。
得不到白月笙的同意,斌子不敢碰触她,只敢从表面上观察她身上是不是还有别的伤口。
还好,除了刚才的伤和一些擦伤,就没有别的伤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白月笙才从混沌里醒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斜靠在旁边墙根的斌子。他双眼看着别处,像是在想着什么。
“谢谢你救我。”
斌子闻言愣了下,不好意思地笑着挠挠头。
“芜枂呢?他可还好?”白月笙清醒了些,想起芜枂忙问道。
斌子摇摇头,然后低下了头,看不清表情。
白月笙垂下了眸子,眼中蒙了雾。
这样的帮派都有规矩,泄露了消息都会有严厉的惩罚。
他也是马帮的人,彼此不是亲友,怎么会告诉她这样一个素不相识的“囚犯”呢。
白月笙起了起身,艰难地让自己挪到了墙根处背靠着墙。
她默了半晌,才堪堪开口:“不如这样。你帮我去看一看他,我可以给你...”
白月笙说着指尖探向自己的手腕,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戴着的两只玉镯都不见了,没说出来的话也生生被堵了回去。
明明刚才还在的...
“他们拿去了。”斌子放低声音说。
wap.bΙQμGètν.net他们指的是先前那几个猥琐恶臭的男人。他们眼见着那对玉镯子成色极好,想着肯定很值钱,就趁着她没了反应顺走了。
白月笙心里一沉。她是大半夜被这些人劫走的,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