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笙:“谁?”
白月茹默了片刻:“贺鸣尘和婆婆。”
天哪。
白月茹这是受了多少罪。
她从前对付白月笙的气焰都哪去了。
曾经她们是活在算计和报复里的姐妹。
现在白月笙看着她只觉得可怜。
古话有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月茹眼里晶亮,小声说:“可能这就是我的果报。”
曾经白月笙想在白月茹身上讨要回来的东西,现在看来已经没必要了。
她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年的所谓仇恨,也不过如此了。
就像是找寻了多年的仇人,一朝寻到,却发现仇人早就变成了无意识的植物人。
所以,就算是弄死了这个无意识的植物人,虽然报了仇,也不会觉得有大仇得报的**。
只有更多的怅惘,会日日夜夜纠缠这个报仇的人。
多没意思。
白月笙沉吟片刻:“那往后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