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然忘不掉那个女孩。
自从归家,他甚至开始庆幸女孩早逝。
最起码她不必卑躬屈膝做姨太,臣服于正夫人之下。
他时常在想,他有这样的想法是不是疯了。ωωw.Bǐqυgétν.net
他是疯了。
当一个人与世人思想格格不入,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时候,可不就是会被打入疯子这类。
白月笙扶着他,她无言。
他身上背负了太多,以至于白月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起到那一点点安慰他的作用。
所以她只能在宁烨断句,或是偶尔停下的时候,白月笙应个声。
其实,宁烨也不需要她说什么。
她当一个倾听者就好。
从长廊到东厢房,白月笙送他进门。
“原谅我今晚与你说了这么多,难为你能一直听着。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欢对你倾诉。”宁烨笑道。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好像失了言,不好意思的说:“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已经很久没对人提起过这些。”
他确实没别的意思。
难得愿意酒后吐真言罢了。
白月笙笑道:“无事,我...”
话没说完,忽听“轰隆”一阵巨大的爆炸声。
打破了临城夜晚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