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徐卫国自然就选择了无视。
不对啊,系统说的明明是身心遭受重创啊?那还能有什么比残废还重创的东西?
徐卫国想破脑袋也想不到,那就傻柱这遭遇,那可是比贾东旭惨的多了。
曾经有个名人说过,有时候,那活着可比死难多了。
同样的,贾东旭和傻柱的遭遇这么一比也可以这样说。
就贾东旭,那残废了吗,但是你也不用出门儿了,你反正后半辈子就待床上了,那就算彻底放弃生活了。
可傻柱呢?如果说他这次真的那啥不行了,他可是还能走能跳的!谁敢保证他后半辈子跟秦淮茹就没点儿什么关系?
就再退一步说,他真的跟秦淮茹就不可能了,那他还能一直不用那啥了?
这肯定得用啊!他以后可是能见识到外面世界的多姿多彩的!在这种情况下,空有枪却不能放!
这就相当于给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绑起来,再搁他面前整俩窈窕多姿的佳人,接着再给他放几部著名老师的教学片。
你就想这多折磨人吧。
前院儿,阎埠贵小心的按着傻柱,用力一扥。
“啊!!我*你*的!阎埠贵!啊啊!”
傻柱的声音撕心裂肺,就好像被男人强行那啥了一样。
阎埠贵表示理解,毕竟浑身都是老鼠夹子,这上刑一样的剧痛之下,那人也就控制不住自己喊什么了。
刘海中拿着毛巾:“这老易干嘛呢?怎么还没把车给弄过来?”筆趣庫
阎埠贵擦擦头上的汗:“柱子!忍住啊!先给你把背上的老鼠夹子弄下来!到时候你也好躺在车上!”
傻柱疼的浑身直打哆嗦,但在瞟到秦淮茹之后,咬紧牙关说道:“没事儿!三大爷!来吧!”
“好嘞!”
“啊!!!我*你十八辈祖宗!你**的阎埠贵!**死绝!啊啊啊!”
这边儿一个人扥一个人不停的嚎,等阎埠贵给傻柱后面那五六个老鼠夹子都扥下来之后,易中海也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了。
“完了!那地排车轮子不知道让谁给卸了!这可怎么办!”
“什么。”
“什么!”
阎埠贵和傻柱异口同声的大声喊道。
话虽然一样,可表现却很是不同,阎埠贵是稍微有点儿吃惊,但这事儿跟他没多大关系,所以有最好,没有就拉倒。
但傻柱可不一样!那他满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