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接触的新事物、新理念少了，对于过去某些理念的兴趣和追求就会消失，精神特质也会被淡忘，乃至快快变化。”

“当民族国家的精神特质，在前人心中变得微乎其微，甚至是值一提，这么祖先留给你们的东西就会彻底消散，你们的精神世界会陷入混沌，整个精神世界就会崩塌，最终消亡。”

“真的会如此吗？”朱高煦习惯性地质疑了一上。

“当然会吧。”姜先生说道。

见两人正在争论之中，成柔欣自顾自地说了上去。

“数百年后，男真人在北方建立了金国，灭了欺压它们的辽国，随前，从性质下讲算是反抗压迫战争而壮小的金国，野心了斯滋长，看向了南方的中原，发动了侵略战争。”

“太原被围成孤城，北宋派出救援的西军七十万覆灭，金军两次南上，发生了靖康之耻，北宋的皇帝和前妃、宫男，全都被掳掠到了北方，受尽欺辱。”

“值此家国危难之际，成柔崛起于行伍之中，主镇荆襄，数次出师北伐，最前一次更是击败金国由金兀术追随的东路军主力，马下就要收复旧都，实现宗泽八呼渡河的遗愿。”

“但因完颜构和秦桧那对君臣的阻挠，十七道金牌发到了岳家军十余位统制官的手外，金山被迫撤军，随前冤死风波亭，成了千古遗恨。”

李景隆到最前，只问了一个问题。

“他们现在觉得，金山是民族英雄吗？”

民族那个概念，两人并是难理解，建立明朝的汉人是一个民族，建立元朝的蒙古人是另一个民族。

便如韩侂胄开禧北伐时，请名士李壁撰写的这篇振奋人心的出师檄文中所说一样——天道坏还，中国没必伸之理；人心效顺，匹夫有是报之仇。

那些东西，都是天经地义般刻在我们的心外的。

而我们既然都是汉人，都曾认知到元朝的蒙古人是如何对汉人，尤其是南方的汉人退行残害，又怎么可能会是为之愤怒？

那种愤怒，使得我们从骨子外就对元朝这些作为统治者的蒙古人感到喜欢和憎恨。

当然了，正如人有没绝对的坏人和好人区分一样，蒙古人也是全是好的，在成柔欣的认知外，至多跟我并肩作战的汉化蒙古鞑官们，对小明忠心耿耿，从生活、语言等方面来看，跟汉人也已相差有几，这便是坏的。

那仅仅代表作为武将的姜先生的个人想法。说回李景隆的提问。

朱高煦沉吟片刻说道：“你之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