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臣有办法(2 / 3)

然父皇没说,但一定是那位姜星火,新提出的一个问题。”

闻言,无论是端坐的杨士奇,还是坐姿有些松垮的解缙,都向前侧倾了身体看着朱高炽。

“又是这个姜星火......”杨士奇微微蹙眉。

杨荣则是觑着朱高炽胖胖的脸问道:“不知此人提了什么问题?”

还没等朱高炽回答,解缙却只是不屑道。

“臣问过方孝孺一案的详情,这姜星火不过是方孝孺一位当私塾先生的记名弟子,在乡间所收的书生罢了。乡下土财主出身,去年不知发了什么疯,变卖了自家祖产,又遣散了仆从,独自一人来到南京城,夜夜流连于秦淮河上。”

朱高炽微微一怔,显然这跟他从父皇朱棣那里了解到的姜星火并不相同。

杨荣笑着接过话来:“若是此人,臣倒是真有所耳闻,解学士所言差矣。”

“如何?”解缙问道。

“士奇兄素来是个闷在翰林院里的,大约是不与京官们交际,解学士更是不屑去这等勾栏听曲取乐的,那在下就卖弄一二了。”

这下就连杨士奇也来了兴趣,杨荣也不卖关子,直接说道。

“姜星火非是色中饿鬼,相反,秦淮名妓自荐枕席着无数,却未听谁真正成功过。”

“竟有这般魅力?”解缙有些难以置信。

杨荣莞尔道:“其人名声不为朝野所知,但若是提一首浣溪沙,解学士定然是知道的。”

“勉仁贤弟说来。”

“残雪凝辉冷画屏,落梅横笛已三更,更无人处月胧明。我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解缙登时怔住,一声“好”字脱口欲出,却是被自己生生咽了下去。

“嗝~这首词,倒也有几分水准。”

“只是白衣卿相妙手偶尔,跟解学士才学比便是天差地别了。”杨士奇已有些不耐,语气平淡地说道。

解缙眉头皱成“川”字,刚要张口,却被朱高炽切断了话头。

“好了,三位先生,我们不说姜星火其人如何了,只说父皇交代的事情。”

此言一出,几人终于从刚才被岔开的话题里绕了回来。

这个事实已经充分证明了,在八卦面前人的好奇心确实是无穷的。

朱高炽尽量简短地把朱棣交给他的问题,也就是王朝周期律的原理,给三人复述了一遍。

等到最后一句话讲出,花厅内,顿时陷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