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看着面前一言不发的素香，有一种无从下手的感觉。

这次本来就是一次简单的考察，更多的是满足自己对女巫的好奇心。

至于要真正拿下这块地，是战是和，那都是以后的事。

至少莫辰更倾向以和谈归顺的方式拿下这块地。

既然倾向于和谈，莫辰自然不想现在就把关系搞僵。

“你既然不知道怎么说，那我问你答，如果你觉得不方便回答，可以不回答，怎么样？”

素香木讷的点点头。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身份？”

莫辰平时几乎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武国认识他的人都没多少。

素香能认出他的身份，本来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去过武国京城。”

“京城的百姓都没几个认识我的。”

“我用巫术查看过武国皇宫。”

在莫辰强大的气场下，素香根本升不起说谎的念头。

说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这种行为在武国恐怕是杀头大罪！

立即补充道：

“你要杀就杀吧，不要牵连我的族人。”

“算了，你毕竟还不是武国人，武国的法律管不到你。”

莫辰找了一个借口，准备把这件事先揭过去，直接转到下一个话题。

“即便我是武国皇帝，你也用不着对我有敌意吧？”

“你不远千里来我们这片不毛之地，难道真的只是为了看风土人情？”

听到素香的反问，莫辰总算明白了。

虽然只是一个几百人的小部落，但作为这个部落的族长，还是具备了基本的领导者素质。

通过一些简单的联想，就猜到莫辰来这里的目的并不简单。

莫辰起身走到窗边，看向窗外。

“不错，这块地现在归武国所有，我来看一下我的子民。”

素香听到莫辰的话，再也坐不住了，激动的反驳道。

“不！这块地是我们的，不属于任何国家！”

“你们来之前，这块地也不属于你们，你们来了，才属于你们。”

“你都承认这块地属于我们了！”

“但现在我来了，这块地就属于我了！”

完美的逻辑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