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兰笑得很是阴险,“对,我已经派人去调查苏清浅生父的身份了,我感觉她生父的身份不见光,极有可能就是个弓虽奸犯或者无所事事的赌徒。
要真是这样,那到时我们借题发挥下,绝对能将苏清浅给搞个身败名裂,以此报复。”
听到这话,古玉都有些期待起来了。
她根本不想让苏清浅那个**人好过半分,她要让她知道跟她古玉作对,会付出很多惨痛的代价来。
古玉眸光忽亮了几分,“希望这个事情能尽快调查出来,这样我们就有法子去对付苏清浅那个女人了。”
“是啊。”
而苏清浅的耳朵上缝针了,为了避免伤口碰到水,她都好几天不敢洗头。
今晚霍渊铭一下班,就紧搂着她不放,还想着跟她腻歪。
苏清浅立马推开了他,“别碰我,我六天没洗头了。”
她都嫌弃头发上那股臭味,也不想让他给闻到。x33
毕竟她还想着自己在他心里保持一个比较完美的形象。
霍渊铭明显微愣了下。
难怪她这几天都不想跟他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原来就是这个原因。
他偏偏不信这个邪,往她的脑袋上凑了过去,还闻了一下。
他笑得俊美,“确实有些臭,不过我不嫌弃。”
见他还闻了,苏清浅都有些不忍直视了
“你不用安慰我。”
她知道自己的头发有多么臭,他说不嫌弃,她才不信呢。
霍渊铭搂紧她纤细的腰,“我没安慰你,我真的不嫌弃。”
接着他又说着,“明天是不是就可以到医院里拆线了?”
“是啊。”
她都有些等不及了,因为她头发又臭又痒的,已经让她受不了。
“明天正好是周末,我带你去医院拆线。”
“行。”苏清浅缓缓应着。
隔天,霍渊铭就开车载着苏清浅去到了医院里。
医生就将她耳朵上的线给拆了下来,好在拆线的过程并不疼。
只见耳垂上的裂缝已经粘合上了,还长出一些泛粉的细肉来,还显出一条清晰的疤痕来。
离开医院后,苏清浅坐在车里,拿着镜子看了眼耳垂上那条丑陋的疤痕。
她微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这条疤痕最后会不会留下痕迹来。”
女人天生爱美,也不喜欢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