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

尹卓雅一如厉辰越所猜测到的，她唯一能倾诉的人只有蒋珊珊。

只不过蒋珊珊的住处，此刻多了一个莫小雨。

莫小雨太过伤心难过，也来找蒋珊珊陪伴。

听着尹卓雅的遭遇，莫小雨越发的恼火：“我就说厉家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厉辰越最坏，厉清泽其次。”莫小雨喝了一点酒，瞬间不再是厉清泽的迷妹了。

但她也只是言辞说得足够硬气，其实心下还是很难过：

“可是，怎么办，就算厉清泽欺骗了我，放了我鸽子，但是我还是很喜欢很喜欢他……”

莫小雨抱住酒瓶，哭得稀里哗啦。

这一刻，无论是尹卓雅，还是蒋珊珊，两人都没有去阻挠她。

任由着莫小雨发泄她心底的难受和痛苦。

莫小雨哭得越发绝望，但语声却充满期待：

“如果……我是说真的有重生，我希望厉清泽能来到我的身边，这次，我一定会不顾一切把他抱紧，牢牢地抱住，再也不会让他离开我了。”

可是，人生不可以重来，更不可能有所谓的“重生”。

莫小雨更是心知肚明自己的期望，永远不可能实现。

莫小雨脑袋昏昏沉沉的，下一秒，无力的一头扎向桌面上。

她的双臂依然还是紧紧地抱住酒瓶，嘴里呢喃着：

“厉清泽，你回来吧，拜托你回到我的身边，只要你回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最后，莫小雨的声音越来越弱，越来越卑微：“哪怕，你要我永远不纠缠你，我也会答应的。”

前提是，厉清泽必须好好活着。

很久。

空气里弥漫着莫小雨无尽的哀伤和痛苦。

尹卓雅虽然没有回应她，也没有安慰她，但她比莫小雨更难过。

“厉辰越说得没错，我怎么还有脸和他在一起……”

她声音里充满了责备。

蒋珊珊则是即刻纠正她的说法：

“呸呸呸，我不要你有这样的想法，厉辰越这个**，就如莫小雨所说，厉家没有一个好东西，厉辰越这样把你给甩了，他一定会遭报应……”

“珊珊。”尹卓雅及时阻挠她，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

“就算真的遭报应，那也是我吧，他说得对，如果我不隐瞒万美珍的事情，如果我不自以为是的做决定，也许，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