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话，忽然间全身僵硬的不能动弹。

厉辰越就好像明天就是末日一样，狠狠地亲吻过她的唇。

他的唇是冰冷的，没有温度。

尹卓雅缓不过神来，她的背脊抵挡着坚硬的办公桌，双手双脚似乎在一点一滴失去了力气。

他们终究还是结束了。

虽然，这是一开始就知道的结局。

但当她真正面对这一刻，尹卓雅有着说不出的痛苦和窒息。

厉辰越，对不起。

厉辰越，我爱你。

尹卓雅略带哀伤的眸子看着厉辰越的脸，看得那么认真。

她怕自己记性不好，有一天，她会忘记厉辰越，忘记厉辰越这一张脸。

毕竟有些事，努力去忘记，慢慢地，就会真的忘记，再也记不起……

许久。

厉辰越才结束掉这场磨人的事。

无论是身，还是心，他其实都没有得到释放。

但停下来了。

“离婚协议，我让助理明天送过来，如果没有其他问题，你就签字吧。”

“有问题，你就跟我助理协商，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了。”

他厉辰越一辈子清高自傲，一辈子也没有自己喜欢的女人。

第一次遇到了，他却被伤得刻骨铭心。

尹卓雅从办公桌上挪下来，双腿泛疼。

但这点疼又算得了什么。

她依然骄傲，朝厉辰越笑了笑，“多谢厉总放过之恩。”

她永远是那样的不会跟任何人低头。

哪怕对面这个人，是很爱很爱她的。

厉辰越似乎已经习惯了她对他的伤害，轻叹了口气。

“我刚才太急了点，没做措施……”

厉辰越语声里有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其实，他刚才真的自私想要让她怀孕，让尹卓雅怀一个属于他们的结晶……

哪怕他们最终还是没有结果，但至少，他们似乎也不是完全的没有留下什么。

但是，这样不负责任的想法，立刻让厉辰越清醒。

而尹卓雅更是回答得迅速：

“厉总，放心，我绝对不会给你惹麻烦，母凭子贵那档子事，不适合我做。”

她没想过生孩子。

从没想过。

“那就好。”厉辰越点点头。

随即，视线在尹卓雅脸庞上停留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