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自己会打脸。

“你我明天回学校住了！”卢琳琳被刘小川看穿，只好先发脾气来掩饰尴尬。

“别，别的，我马上要走了，到时候肯定会天天想你的，去鹰酱之前，你就好好陪陪我吧。”

9月25日，刘小川终于坐上了去往鹰酱的飞机，行程比较曲折，要先从奉阳到魔都，再从魔都到花生盾，然后再转机到不朽城。其实国内有些机场能直达不朽城，但是他们没选那条航线。

去鹰酱，只能带5000刀的现金。刘小川从银行换了1万刀，给了冯清5000刀，冯老师没说什么，直接收下了。

至于另一个同去的研究生，比刘小川高一届，叫吴洪鸣，看穿着打扮，家里应该也不太差钱，自然也不用刘小川操这份心。

鹰酱的时间比我们晚，所以几经辗转，当地时间，26日下午，一行人终于到了不朽城。

冯清带队是来学术交流的，有合作的课题，霍普金大学自然会派人来接，直接送他们去了酒店，一路劳顿，需要休息一下倒时差。

第二天，托马斯教授派人来接冯清一行人，到了学校，托马斯和几个学生一起带着他们一行人参观了校园。

刘小川英语比较渣，但好歹也是研究生，也能听懂不少，而冯清和吴洪鸣就比较牛了，全程和对方交流都没什么障碍，刘小川自叹弗如。

参观完校园，就去了托马斯教授的实验室，坐下来讨论课题的事儿。

在来之前，冯清已经跟刘小川大致交代过了。其实所谓合作项目，我们是弱势的一方。冯清在国内的课题已经做得差不多了，来到这里无非是再重复一遍，甚至有些数据可能会直接应用。当然，托马斯这里也有单独的实验部分，却只占很小的部分。

而最后形成论文后，托马斯却是第一作者，冯清只能是第二作者，至于刘小川他们这些学生，可能会挂在后面，也可能连署名的机会都没有。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如今这个年代，包括学术在内的各个方面，都是西方掌握着更多的话语权。冯清想自己在《柳叶杂志》上发表论文是非常难的，只能让出部分科研成果给人家才行。

刘小川也不是愣头青，对冯清的做法也能够理解，“冯老师，我坚信，总有一天，我们会抢回这些话语权，拥有和西方对等的地位，但是这个过程需要时间，需要无数人的努力，当前这个阶段，只有韬光养晦！”

“你明白就好，我们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之在努力，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