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又无奈，"你不知道以前问点什么有多困难，总说些天马行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

"不过从一周前，他变得非常积极向上"

今天他讲社会科学，嵘墨还提出不少问题，关键都是些正常的问题！

"照这个趋势下去，我觉得他可以出院观察了。"

修瑾翻着观察记录，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就是总提到有个小人…

幻视？

"杨凡最近还来探病？"

"呃…"，王医生挠挠脸蛋，人应该刚走。"咳，他以家属名义探病，院方没办法拒绝"

他们是精神病院，不是监狱强制性的，病人家属来了不能拒绝。

况且那小子每次来都带一堆礼物，搞得全院上下没有不喜欢他的。

"嵘墨的反应呢？"

"他来总能赶上嵘墨在睡觉"

修瑾眉梢微动，看向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对着监控发呆的少年，心跳漏了一拍。htＴΡδ://ＷwＷ.ЪǐＱiＫǔ.йēＴ

这人的视线仿佛能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