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阿萍后。
阿蕾奇诺端起水杯,细细打量着杯子上的花纹。
黑猫推着搓衣板走了出来,它乖乖的坐在地上,漆黑色的尾巴摇摇晃晃,歪着脑袋,像是在期待什么。
对于它的想法,阿蕾奇诺当然明白。
但不得不说,这黑猫倒是挺懂她的心思。
不愧养了它这么些日子。
“还不出来,在里面做什么?”阿蕾奇诺放下水杯,看向书房,轻哼一声,道“劳资数到三,二。”
“一”这个字还未说出来。
他便从书房里冲了出来,顺便滑了一个漂移。
噗通一声跪在了搓衣板上。
家庭地位,可见一般。
“和我细细说说,你和那个阿萍,到底是什么关系!”
阿蕾奇诺已经快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了。
她在门外听了不少,虽然知道这俩人没有什么关系,但她心里就是不爽。
女人对于自己身边人的掌控欲已经达到了顶峰。
她从来不喜欢看到有异性和白天走的太过于接近,当然,如果只是做朋友的话,前提是最普通的,普通到不能再不能再普通的朋友关系。
“我能先起来吗?”白天揉了揉有些疼痛的酸痛,小声问道。
他太久没有跪搓衣板了,这跪下来,他实在是不太习惯。
膝盖上的疼痛,让他呲牙咧嘴。
“想起来,可以,”阿蕾奇翘起二郎腿,她双手环胸,冷冷道“把事情给我说清楚,如果不说清楚,你就一直跪着吧,别再想爬上我的床了。”
说到这里,她朝黑猫使了几个眼色。
黑猫顿时心领神会,立马冲回卧室,扒拉开柜子,从里面翻出了一截皮鞭。
然后叼着皮鞭兴冲冲的跑了回来,乖乖坐在阿蕾奇诺脚下,并歪过头轻轻蹭她的脚踝。
“乖,”阿蕾奇诺伸出手摸了摸小黑子的脑袋。
这黑猫,真的是越用越顺手了,虽然不知道它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突然间可以听懂人话了,但总的来说,利大于弊。
“喵呜……”小黑子看向白天,眼中带着些
许挑衅的意味在里面。
看到没,我这才是家庭地位,哪像你,一直被罚跪,可不像我,能得宠。
“乖,我的小黑猫,”阿蕾奇诺举起黑猫,笑道“乖啊,明天我带你去绝育。”
听到绝育两个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