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进来。
“郎君,小郎君满用!”
“嗯,下去吧!顺便吩咐人在房门外几丈处守着,我要与业成聊些私密话咳别让外人听了墙角。”郑守德煞有其事的吩咐道。
“是!”掌柜的拱了拱手,随后便出去了,还顺道关上了门。
“喝酒!”
见人出去了,郑守德这才嬉笑着倒了两杯酒,推了一杯到郑县令的面前。
“我不饮酒,你忘了?”
“呵呵!瞧我这记性!”郑守德尴尬的笑了笑。HTtρs://Μ.Ъīqiκυ.ΠEt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不是知道什么?”郑县令语气严厉的问道。
“成儿,有些事不是你能管的。”说着郑县令一脸苦笑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郑业成最受不了的就是他这样,好像什么事情都他一个人扛了似的。
“有些事总得有人管!”他像是赌气一般怼了一句。
“成儿…”
“别这样叫我!只有阿娘可以这般叫我!”一时间以往的记忆充斥着脑海。
“成儿,你阿耶回来了吗?”
病重的阿娘躺在床上,拉着小业成的手问道。
“阿娘,你赶紧把药喝了,等你身体好了他就回来了。”小业成拿过一旁的药递给她。
阿耶将他们母子丢在了蜀地破宅院里,说是等两日就回来,这一去便是了无音讯。
阿娘带的银子花光了她就出去白天帮人洗衣服晚上回来还要绣花去卖。
郑业成想要和阿娘一起出去帮人洗衣服做工什么的,可阿娘总是不让,说他要认真读书以后考取功名!
这样熬过了冬天,阿娘还是病倒了。
他们没钱请大夫,郑业成便照着医书上的药草方子去找草药回来熬水给她喝。
刚开始还有这效果可阿娘好了一些便又出去洗衣服,这下子彻底起不来床了。
他又去挖草药,期间还遇上了另一个挖药的孩子,对方听了他**症状还帮着他寻了几味药草。
可阿娘病得实在是太重了,没熬过春天就去了。
走的时候还心心念念的盼着见眼前这个老头最后一面,而他呢!
据后来调查得知他竟然在这长安城里攀附权贵!
越想越气,随即他拿起桌上的酒杯别一饮而尽。
“咳咳…”酒浓烈的辛辣味直窜喉咙,呛得他咳嗽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