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施政,从来都是手段迭出,高人辈出,一山能比一山高。可治国施政,不论你手段花样多少,最初,还不是需要一个信字?
或许短暂相信你几十年,或许再多相信几年,若能维护信字,自然可以长久一些。若是信字崩塌,那瞬间就是山呼海啸,一切不复存在。
信字,很难,哪怕你只是面对一个卑微蚁民,也不可轻易毁诺。对于厂公看来,这十二位帝皇宴请的行省首富,都是财富之巅的大商人,大富豪。
那又如何,在白乐天眼里,厂公从来没有在乎大商人,也没有在意过什么权贵豪强,他都不在乎,他从来,都只是守诺之人。就这么简单,他从来都守诺,只要尔等遵纪守法,不要因为鼠目寸光,蝇头小利抹杀帝国法度,尔等就是普通帝国百姓,都能平安,传宗接代。
只可惜,帝国法度依旧,那些人,没有几个,能愿意重视法度。厂公立下法度,若你违背,自然就要被抹杀,毫无异议。“诸位,都是帝国之中,富豪之巅的人物。今日,是咱家推出一事,起初是首例,以后慢慢自然就成稀松平常之事。”
帝皇与皇后,此刻都是正襟危坐,连难得的陈公公,大内总管,司礼秉笔太监,东厂督公,这位陈公公,也没有装死,而是一本正经在那里看着。
工部尚书陈墨,帝皇夫妇,户部尚书李善,此刻心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