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软的话让江屿川一时无言以对。
他发狠将人翻身压倒在身下,褪去被阮软扯得皱皱巴巴的灰衬衫,整个右肩胛骨都裹着厚重的纱布。
这一幕让阮软的心脏咯噔一沉,像被夹在冰与火两重天地间,她浑浑噩噩,攀附着男人的脖子,下意识避开他伤口的位置。
在江屿川抬手伸向置物箱的时候,阮软以为他是拿套,指节穿**他指缝,强势勾回身下,“我不要。”ъìQυGΕtV.net
江屿川其实只是松下筋骨,他勾起唇角,在阮软额前落下一吻,“好,不要。”
然后突然直起腰,握着阮软的脚踝直挺挺垂直于他胸脯。
缠到最深的时候,阮软情难自控喊了出来,直至嗓子开始发哑,恍惚间她仿佛回到了游轮的甲板上,飘荡在沉浮不定的大海中。
窗外的暴雨也似乎落浸到了车内,水声充斥着她的耳膜,也淌过她的身体。
……
江屿川替阮软清理完身体的时候窗外的暴雨更大了,起初还能看到一个又一个接连不断的雨滴印子砸在天窗上,现在就是一片白雾。
速度快到你根本看不清他们交替的频率。
阮软屈膝贴着车门坐着,乌墨般的长发从她肩头滑落到脚踝的位置,将她的稚嫩的身体团团包裹着。
体内的欲念清了,火也莫名其妙地散了。
现在就是想皱着眉头跟江屿川打一架阮软都没心情了。
有些累,但更多的是平静,只想静静听着雨声,一个字都不想开口说。ωωw.Bǐqυgétν.net
“让我再看看。”江屿川单手穿上衬衫,在指尖触碰到阮软发丝那一刻被她撇头躲开。
她背对着他,露出精致流畅的脊骨线条,他把西装外套批到阮软身上也被她抖开。
江屿川叹了口气,靠着后椅看着她,“我煮三壶热咖啡站着给你泼,行不行?”
阮软合着眼皮,心里吐了两个字,幼稚。
区区三壶咖啡,能扒皮吗?
见人没反应,江屿川挪动身体又靠近了点,他伸手想揽阮软的腰,又担心她反应过激,手握成虚拳还是放了下来。
“不会有下一次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苍白无力,可还他能说什么呢。
他想做的还做不到,能说的似乎也没办法让阮软开心。
江屿川用力**眉骨,突然觉得自己很没用。
他比谁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