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季晏礼也发话:“沈卿尘,你是不当我不存在呢?还想干一瓶?”
“没有,我就开个玩笑。”沈卿尘秒怂。
“如果真的想喝,少喝一点啤酒;白酒,一滴都不许碰。”
其实,季晏礼原本没打算让沈卿尘喝酒,但是……
看这情况——不让沈卿尘喝,好像也不太现实。
“好。”沈卿尘笑眯眯的和墨信然干杯,“信然,不醉不归?”
“尘哥,最多是我醉,像你那只能喝一点啤酒的人,根本没醉的机会好嘛?”
“你醉什么醉?”韩松煜顺手夺过墨信然手中的酒,温柔商量:“然然,最多三杯。”
“好。”墨信然即刻答应,而后便想着倒酒。
“干什么干什么?”墨信然话刚落,韩松煜便阻止墨信然倒白酒,“然然,我说的是三杯啤酒。”
“啊?”墨信然拿起还没巴掌大的酒杯,不可思议的查问:“韩松煜,你认真的?”
“昂,你不能喝太多酒,对身体不好。”
“不是,你没事吧?”墨信然一下被气笑了:“你管这叫喝酒?”
“哟!然然,夫管严呢?”沈卿尘在一旁看热闹,随后与墨信然手握的空杯碰杯:“不过没事,哥替你喝啊……”
“尘哥,你悠着点喝。”
沈卿尘一饮而尽,末了还不忘和墨信然说些悄悄话,以挽回自己早已丢失的大哥形象。
“然然,和你说个秘密,要不要听?”
“听听听……”墨信然移了移凳子,自觉凑到沈卿尘身旁,“尘哥,我们偷偷说,不让他们听。”
沈卿尘四下看了看,发言时,那张嘴恨不得贴到墨信然脸上。
“季晏礼,他在我下面。”
“啊?”墨信然不自觉地看向正在为沈卿尘剥虾的季晏礼。
“嗯。”沈卿尘傲娇的笑了。
皮一下很开心。
“到底啊?”墨信然无意识的又问,那双眼睛仍像铜铃一般大。
“怎么个事?不相信你哥?”沈卿尘这下可来了脾气。
他有那么受吗?
还有,他好歹是个大哥啊……
所以他当上面那个,应该再正常不过了吧?
“相……信?”墨信然这会儿也是半信半疑。
怎么说呢?
沈卿尘给人的感觉,似乎还和之前一样,可是恍惚间,墨信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