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弘兴被罚站桩满三个时辰后,又去禁闭室嫌弃了一番道路,说好的抄完书要替自己站桩的,结果自己站完三个时辰,那一位还没抄完书。累了一整天,刚进入禅房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为了不打扰同禅房的师兄,打算抹黑直接爬**。但他刚刚碰到床边,整个禅房一下都亮了起来。
弘兴一愣,转身才发现道信正拿着还未伸长的罗汉杵坐在桌旁,一下一下地敲着桌子。
“额,拜见大师伯。”弘兴急忙双手合十向道信行礼,“大师伯怎么会来这?”
“怎么我不能来?”道信转了转手里的罗汉杵,虽然没露什么表情,眼睛也没有看弘兴,但威严的声音足以让弘兴一颤。
“不……不是。”弘兴明显有些慌乱,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难道还是因为私自把师父放出禁闭室的事吗?但是三祖师公已经责罚过了,而且罚的比师父还重。
“其他师兄们都已经休息了,你为何这么晚才回来?不知道禅宗的寺规吗?”道信抬眼望着弘兴,眼神突然变得严厉。
“大师伯,我……”弘兴又是一怔,“我是去见师父了,顺便给师父送点吃的,并非有意触犯寺规。”
“你倒是有孝心,明明自己被师父连累受罚了三个时辰,最后还拿饭菜孝敬师父。你师父果然没白疼你。”道信淡淡地说道,但听似平淡的话语,在弘兴听来却格外阴冷。
“师父一直很照顾弟子,弟子自然是要孝敬师父的。”弘兴小心翼翼地回答道。
“我看你是因为怕事情暴露,先去讨好师父,然后好让你师父替你做主吧?”道信一直用温温的语气讲着,但却让弘兴一直正襟危坐。
“大……大师伯你这话什么意思?”弘兴觉得很莫名其妙。
“你还要装!”道信突然站起,手中的罗汉杵瞬间变长直逼弘兴的喉咙。
“我没有!”面对道信的阵势,弘兴向后一倒坐在了地上。
“我已查明你便是我禅宗的内奸!”道信用罗汉杵抵着弘兴的喉咙,丝毫不像在开玩笑。
“内……内奸?我冤枉!”弘兴很是无辜,怎么过了一天,自己就成内奸了?!
“你先设计重伤你道谦师伯,想利用此事把矛头指向北荒,但由于三祖稳重,第一次你失败了。但紧接着你又挑唆你师父去天伊山庄交战,不管结局怎么样,我禅宗和北荒这梁子是必然结下了。一旦挑起禅宗和北荒的矛盾发生战事,你就能坐收渔利,真是打了一副好算盘。”道信一脸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