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坩埚的厚度(九)(1 / 4)

在18世纪40年代,当英格兰中部地区遭遇牛瘟时,一个受过教育的男孩会祈祷,而不会像中世纪时候的人那样,将过错全归结到巫师的身上,并找出一个“巫师”承担罪责。

约书亚·韦奇伍德原本出生并在斯塔福德郡长大,他和很多的学徒一样9岁就跟着兄长在父亲遗留下来的家庭作坊里制陶,然而那场牛瘟让很多人瞬间失去了农民家庭中最重要的财产——牛,他们只好到工厂里干活。

斯塔福德郡也算是个工业区,但是成年后的韦奇伍德还是去了伯明翰。那确实是个嘈杂、肮脏、混乱、缺乏规划的城市,然而它不受规则约束、没有古老行会束缚的自由和“让大脑沸腾”的创造力使它成为工业革命“启蒙运动”的中心之一。

当时的伯明翰没有大型的炼钢厂或制造厂,主要由独立的个体户组成,许多逃跑的学徒跑到这里来,有像韦奇伍德那样继续干以前学的手艺的,也有转行当商人的。那时的博尔顿一家还在干皮带扣的生意,当时的制造商们会自己骑马出门,皮带上装着一对**,以便路上遇到劫匪可以防身。

即便有些人不是罗宾汉,他们也有“劫富济贫”的打算,路途中这些制造商们可能与曼彻斯特的纺织制造商、谢菲尔德的刀具制造商或斯塔福德郡的制陶工人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拦路的强盗。wap.bΙQμGètν.net

没有美国西部那么狂野,但路上却绝对不像《傲慢与偏见》里所描写的,一个女孩和两个老年夫妇可以自己驾着马车随意旅游的程度,治下的治安也是对郡守的考核之一。

也有可能彭伯里的治安确实不错,反正伊丽莎白安全抵达了达西先生的庄园,然后被他的财大气粗给震撼到了。

乔治安娜算了算时间,简奥斯丁好像还活着,不过她目前还没有开始写作生涯,乔治安娜要怎么跟她表达自己“久仰大名”?

总而言之乔治安娜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对那个月光社进行调查,有很多梦想家一开始的梦想或许很美好,可是变为实际的时候就变了。美国制宪会议上设计的投票规则就是例子,第二好的不一定甘心和第一好的配合,也会因为政见不合而冲突。

阿不思曾经说过,一个孩子说的话,忘了怎么倾听的人是不会在意的。

维多利亚时代的**家帕麦斯顿有句名言: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

因为有利可图,教区孤儿院的管事才会与工厂签协议,这种弃未来于不顾虽有基本的缺点,但多亏了“学徒制”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