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震：“虚空生灵是卡尔放出来的，他怎么可能站在我们这边？”

凯莎：“你说的这些都不假，但万一虚空并不是卡尔想象的那样呢？”

“而且站在虚空的角度来看，卡尔是个异类，最大的可能就是虚空把他灭掉。”

站在虚空的角度，卡尔最好的归宿就是被灭掉。

因为卡尔并不是纯粹的虚空生灵，所以如果见识到比虚空还要神秘的力量，不排除他会转过头就把虚空卖了。

潘震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既然神圣凯莎都说没有问题，出了事也不用烈阳背锅。

就在凯莎准备回去的时候，她的私人通讯突然响起了鹤熙的声音：“凯莎女王，连接点出现异常，疑似虚空的先遣部队即将到来。”

“来得这么快吗？”凯莎感叹了一声，“对了，华烨现在是什么情况？”

“华烨带着天渣出现在连接点附近，看样子是想跟虚空一起发动进攻。”x33

凯莎：“没什么意外的，天使作为宇宙中最强大的文明，虚空肯定先想着把我们给灭了，而这与天渣的想法不谋而合。”

“对了，卡尔呢？他有什么情况？”

“卡尔没什么异动，仿佛放出虚空的并不是他一样。”鹤熙对此感到有些奇怪。

“既然没什么异动，那就先不管他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凯莎就感觉她猜对了，卡尔的确对虚空起了防范之心。

闭私人通讯后，凯莎让各自回去休整，准备之后抵抗虚空和天渣的进攻。

…………

冥河星系，死歌书院。

斯诺看了看眼前的青年，语气恭敬道：“我神，虚空似乎对我们的懈怠有些不满了。”

卡尔握着羽毛笔的手顿了顿，然后有些漫不经心地说道：“他们有什么不满的？我们不是已经帮他们打开虚空之门了吗？”

斯诺：“我们打开的虚空之门有很大的限制，他们并不满意。”

卡尔手中的动作不停：“斯诺，我们对于虚空来说其实是个麻烦，不，可能连麻烦都算不上。”

斯诺弯了弯腰：“请我神明示。”

“当第一次见到虚空生灵的时候，我在他们的眼中只看到对下等生物的蔑视，从那时我就知道，我们不过是他们手中的工具罢了。”

“如今还有需要我们的地方还好，等到了最后没有了价值，我们就跟他们以前灭掉的生物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