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不小，俾斯麦也听到了，转头看了过来。

“人总是会成长的。”

约克城微笑着，对上俾斯麦的眼睛，两人相视一笑。

之后的宴会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我们就不多赘述了。

是夜。

“指挥官，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企业吃过饭，出来吹吹风，意外发现已经有人了。

“当然是等你。”

常昊笑着回头。

“你知道我会到这里来？”

企业愣了一下。

“不知道，我只是在这里看一会海。”

常昊的嘴角微微上扬，企业也反应过来，指挥官确实神通广大，但是生活中显然不会处处都算计，这次真的是巧合了。

“指挥官什么时候也喜欢这样的事情了？”

企业不记得常昊有这样的喜好，她指的是一个人站着吹风。

常昊是个蛮怕孤独的人，倒是企业常常这样，因为她的心里装着很多东西。

“我只是看着大海，在想别的事情。”

常昊耸耸肩。

“能和我说说嘛？”

企业笑着说道。

“可以...”

常昊有些意外。

“我只是看你的背影有些孤寂...”

企业解释说，她的脸上带着担忧。

“那只是你的错觉，我是在想很幸福的事情。”

常昊的嘴角微微上扬。

“我相信。”

企业点点头。

“我在想这场战斗之后，我们就要回家了。”

企业笑笑，也不觉得意外，就连她这样的人，也会忍不住微笑。

“企业也变了！”

常昊看着她的脸上的笑容发呆。

“我还记得...”

“我也还记得。”

企业脸上的笑容更盛。

“我是约克城级航空母舰，企业。绰号灰色幽灵，身上染血的战衣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沉重的使命，不过我将一直胜利，直到战争胜利！”

再说起这段话，虽然大体上还是那些话，但是心境完全不同了。

“我记得企业说自己的愿望是...”

“正直而真诚的活着，不过现在已经不一样了。”

企业看着常昊的眼睛，看着那张自己无数夜晚魂牵梦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