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躺着个只穿单衣的羸弱美人,看上去还很虚弱。
“母后?”
殷瑾煦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坐起来,被楚洛心疼地按回去了,“快躺着。怎么回事啊,什么药能药得倒你?”
一边说着,楚洛一边搭上儿子的手腕。m.bīQikμ.ИěΤ
殷瑾煦心虚地移开视线。
殷迟枫落后一步进来,背着手闲庭信步,不动声色地给殷瑾煦使眼色。
多年父子,殷瑾煦一眼就明白他的意思。
殷瑾煦:“……”
他撇开头。
自闭了。
本想着趁机抱抱亲亲,然而根本没有任何机会。
然后他被按在床上,强硬地扯开衣裳……
挨扎。
他躺在床上,生无可恋。
那么猛烈的药性,生生被亓笙用针给扎没了。
这一个时辰,他挨了至少上百针,身上密密麻麻的针眼,都给他扎麻了。
然而便宜他却是一点儿都内占上……
甚至被吃豆腐的反倒是他!
殷迟枫的目光顿时嫌弃起来。
完蛋玩意儿,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楚洛忽然怼了他一拳:“不许教坏儿子!”
殷迟枫:“……”
殷迟枫老实了。
但他嘴角翘了翘,心情甚是愉悦,望着楚洛目光满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