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老嫂子，我来看看林老哥。”

“老林，老张来看你了。”老妇人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往里面走。

老妇人一叫，蚊帐里传来一声哼唧的声音，紧接着是一道略微虚弱的男声，“老张来了。”

张大爷朝着床跟前走，简奚凝和秦筝是很有边界感的人，没有跟过去。

张大爷在床边坐了下来，“老林，我来看你了，你感觉怎么样？”

“唉，能怎么样，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算了。”那道虚弱的声音里满了疲惫。

“唉哟，可不能这么说啊，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看咱们以前的战友李大强，人家被炸的腿都没有了，还不是努力的活着么。”张大爷安慰床上的人。

床上的人叹了一口气，“唉……”

“你也别叹气，咱们积极治疗。”张大爷安抚林大爷，“总能治好的。”

“我觉着可能是治不好了。”林大爷声音里还带着些许呻吟，“如果老秦还在的话，可能还有得治，他没了，估计是没得治了，我不病死，估计也得疼死了。”

“唉，老秦那医术确实没得说，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王八犊子举报他的，他也是可怜的很，儿子被拐子拐了，自己也被人举报了。”张大爷也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