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灿的一堆东西。
令牌,玉佩,手钏,还有一盒棋子。
“这些东西,都是能找到名录的。”x33
许多多明白苍尘的意思,这些东西,是明面上知道谁是主人的。
如今落在教坊司,只要找到这些东西的主人,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更多的线索。
“还有这幅画。”苍尘将手上拿着的画卷放在桌上,展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皇室之物。”
朱敬宴抬头,看了苍尘一眼,又转头看向广倾安,话却是对苍尘说的:“你没记错。”
“这幅万寿图似乎是皇上寿辰时,承宁公主送给皇上的贺礼。”
“皇室之物,为何会在教坊司?”许多多表达了自己的不解。
苍尘意味深长地看了许多多一眼,“这途径可就多了。”
“比如手有人拿出来送人了,皇上将他赏赐给谁了。”
“或者,宫里的下人胆大妄为,偷拿出来变卖了,都是有可能的。”
宫里的事情,不是大理寺能伸手的。
但其中种种,苍尘也还是能说出些门道来的。
“但不管怎么说,这幅画,既然在程英的手里,就足以证明,程英参与了皇权争斗。”
许多多的神色瞬间低沉下去。
这也间接证明了,程英接近广倾安,甚至接近她,可能都是有目的的。
她并不是一个简单纯粹的人。
许多多咬了咬唇,不可避免的想到了程英送给她的那些东西,想到了程英对她的好。
她不相信,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会是假的。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
“或许,”许多多顿了良久,才艰难开口:“程英姨娘,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也,只是一个乐姬。”
这世上太多人活着都是身不由己。
程英一个乐姬,若是受制于人,也说得过去。
广倾安夜不知道是相信了许多多的话,还是潜意识里,也这么觉得,他暗沉的眸子里,多了一丝光亮。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
时间紧迫,没有那么多时间给他们伤春悲秋。
苍尘已经进行下一个话题了。
他拿出两摞账本。
“这是教坊司的账册,左边这摞是东院的,右边那摞是西院。”
“我见到看了一遍,教坊司一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