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刚拎起笤帚的时候,推开她跑了。
朱敬宴一看何家人的表情就知道他们的话里只怕都是水分,一句真话都没有。
但许多多缺面露思量了。
何小子刚才说对人好的那会儿,说的振振有词,不像作假。
他应该是做过这样的事情。
赵宝儿没受过他这样的呵护,那就应该是另有其人。
她扯着广倾安的衣领,附耳将自己的猜测说与他听。
广倾安眨了眨眼睛,抬手叫过一个捕快过来,吩咐两句。
那捕快转身出了公堂。
朱敬宴见此,知晓他们是有发现了,如此,他便再听听,这家人还能说出什么来。
他顺着何老婆子的谎言继续问下去:“人昨晚就跑了,你们没去找吗?”
“这……找,找了,怎么可能没找呢。”
何老婆子干笑着回话。
朱敬宴点点头,看样子是信了,又继续问:“都去哪儿找了?”
何老婆子语滞。
“这,去了老多地方了,大街上,还有……还有……”
“她那姘头的家中,你们没找找?”朱敬宴意味深长地问。
这一家子正心慌着呢,哪里能听得出朱敬宴话里的深意。
“找了!”何老婆子像是被提醒到了一般,“找了,第一个就找了!”
“没找到?”朱敬宴又问。
何老婆子现在一颗心已经慌得没着没落地了,顺着朱敬宴的话就往下接,“对,对!没找到,没找到!也不知道这对奸夫**妇跑到哪里躲着去了!”
“如此说来,她那姘头家住何方,你们也知晓了?”
这话一出,何家三人的脸都僵住了。
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人,他们上哪儿去给人编一个家啊。
他们倒是能随便编一个地址,但到时候大理寺稍微一查,那不就露馅了吗?
“不记得了?”朱敬宴的态度,比之最初,柔和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倒也无妨。”
总归这几人有问题,已经是能够断定了。
姘头之说,一眼就能看出是假的。
何老婆子见朱敬宴脸色柔和,语气也没了最初的咄咄逼人,还当是他们说的太可怜了,连这位玉面阎王也对他们心生怜悯了呢。
这么想着,何老婆子心底又生出一丝不屑来。
什么**玉面阎王,还不是被她三言两语就给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