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血煞之气,那个鬼不要命了,敢上他的身?”
“我说你要是实在闲得没事干,就赶紧让人把那什么李什么的信息整理一份,给人大理寺送过去,省得人家苦等。”
冯士才撇了撇嘴。
他这是为了谁呀?
还不是见他难得出府一趟,先是被郑少安给坏了心情,紧接着又遇上这样的事情,怕他不开心,才想着带他出城去转转。
谁知道这人竟然跟他玩狗咬吕洞宾那一套。
“我可真是当世吕洞宾啊!”
冯士才一边感慨,一边摇头晃脑地跑了。
徐锦堂反应过来想揍他的时候,人都已经跑没影了。
徐锦堂咬了咬牙,终究还是晃了晃脑袋,出了百草集,往自家的马车走过去了。
回府吧。
最近外头不太平,还是别出来比较好。
不对!
还得先去一趟赌场,把他赢的银子拿回来。
唉……
他轻轻叹了口气,为了挣点钱他容易吗?
还得经常故意输给郑少安。
许多多等人回到大理寺,仵作又验了一次尸,答案还是和之前一样,是中毒。
不过这一次有了一点细节性的东西,他们找到了凶器。
李文修的后心处,刺入了一枚银针。
大概就是绣花针那么粗,却很长。
仵作将银针**之后,就连广倾安都惊了。
“下手之人,不仅手段狠辣,功夫也了得啊!”
这银针的长度,几乎能将李文修整个人刺个对穿。
但银针从后心没入,并未透体而出。
若非仵作仔细,只怕都察觉不到这枚银针。
这就极其考验下手之人的准头了。
用劲儿稍微大一点,就刺出来了,用劲小了,也不能彻底没入进去,那样一眼就让人看见那是凶器了。
唯有如此,才算是厉害。
“但是,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
苍尘摩挲着光洁的下巴,眼睛紧盯着那枚银针。
“这个嘛……”许多多想了一会儿,也没能想通,最后还是只能胡说道:“大概是这人有病吧。”
朱敬宴斜睨了许多多一眼,“又有病?”
许多多倒也不虚,仰起头,“嗯啊,爹爹没听说过犯罪心理学吗?每个凶手作案都是有迹可循的。”
朱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