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头案的进展你知道了吗?”苍小宛又问,“我哥去周家了,才知道周余钱欠了高利贷,利滚利将周家的铺子和宅子都给赔进去了。”
“周家的宅子被赌坊的人收走了,周老爷和周夫人被扫地出门,流落街头了。”
许多多诧异了一瞬,又了然地点点头。
苍小宛面露古怪,“你不觉得奇怪吗?”
“有什么好奇怪的?”许多多偏头,“十赌九输,这不是定律吗?况且他还是在赌坊那种地方,你什么时候见到有人从赌坊安安稳稳地赢钱出去了?”
池渊还没去过赌坊,对这其中的关节不太了解,只是从前听人说起过,遂询问道:
“我听说,在赌坊里输了钱,要么借高利贷,要么就要砍断手脚,要是赢了钱,就要被赌坊的打手堵截,将前抢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啊!”苍小宛点点头,“你这么说,倒确实是,之前我哥还在赌坊外边捡到过被打断腿的赌徒呢。”
“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许多多一拍桌子,“我们去找爹爹!”
“你知道了?”苍小宛还一头雾水呢,就被许多多拉着往朱敬宴的院子跑了。
朱敬宴才刚洗漱完,准备宽衣休息呢,就见到许多多几人兴冲冲地过来了。
“你们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吗?”
池渊和苍小宛同时看向许多多,用实际行动告诉朱敬宴,他们是被许多多强拖过来的。
至于什么事情,他们只知道是和案子有关的事情。
“爹爹,我知道周余钱的作案动机了!”
许多多跑到朱敬宴面前,扒着他边上的椅子,仰着头一脸激动。
“周余钱好毒,还欠了高利贷,被胡秀娟发现了,胡秀娟想要与他一刀两断,还要将此事告知周老爷与周夫人,周余钱心中惶恐,便对胡秀娟苦苦哀求。”
“胡秀娟不愿再与他有瓜葛,他便对胡秀娟起了杀心。”
朱敬宴捻着茶杯,好一会儿,他才将目光落在许多多身上,“你如何得知?可有证据?”
“我推理的,现在还没有证据,但我很快就有了。”
朱敬宴“嗯?”了一声,等着许多多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他把受害者的人头藏在哪里了。”
朱敬宴“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在哪儿?”
“这个,得让周老爷带我们去才行。”许多多苦笑了一声。
她是知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