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卿这个位置,是因为他有能力,京中每天数十起案件,我爹爹能全无遗漏,他的俸禄给你,你能做到吗?”
许多多的目光太过狠厉,不想是个小孩子应该有的。
那人被吓得后退两步,就想缩回到人群之中。
许多多哪肯放过他,眼看着拉不住了,就朝身后喊:“广叔叔,快帮我拉住他!”
广倾安的脾气早就要压不住了,听见许多多的话,也没请示朱敬宴,直接一个健步就冲上去了。
广倾安那形象,可谓是能止小儿夜啼。
冷哼一声,将那人按住,那人愣是连挣扎都没敢,生怕广倾安一个不顺心就将他的胳膊卸下去。
“我爹爹,二品大员,朝廷俸禄一个月白银七百六十两,一年九千一百二十两,算上皇上赏给我爹爹的庄子,田产,一年到手也不足一万五千两银。”
“你口中所说,十几万两白银,恕我不知从何而来,今**若是不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别怪我以大理寺捕快之名,将你以构陷朝廷命官为由缉拿归案!”
一听要吃牢饭了,那人才彻底慌了神。
“这……这……大家都这么说,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说了,法不责众,你凭什么只抓我?”
许多多挑了下眉头,声音冰冷:“我只听你一个人说了!”
“我……我也是听大家说的!”
许多多冷哼一声,“广叔叔,传播朝廷命官的流言蜚语,构陷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轻则杖责三十,重则斩首示众。”
“斩首”这两个字一出,那人算是彻底麻爪了,双腿一软就跪倒在地上,膝行着朝朱敬宴爬过去。
“大人,大人,我知道错了,您别杀我,求您别杀我,我再也不敢了!”
朱敬宴面无表情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眼底一片冰冷。
“本官乃是朝廷二品大员,依照律法,你的罪责不至于斩首,只要拘禁三年便可。”
“不要!”那人哀嚎一声。
北燕律法的拘禁三年,可不是简单的关在大牢里,每天只等着吃牢饭就行了。
但凡入了大牢的,都是要服役的。
战时服兵役,作为先登军上战场。
所谓先登军,就是敢死队了,攻城战时,用这些人先爬上城墙。
一般来说,九死一生。
就算一场战役之中侥幸活了下来,那一场接一场呢?
三年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