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罩,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小哥哥,你好像我娘啊。”
娘?
池渊倏地想到了他娘。
他又一次从家里跑出来,他娘是不是急坏了。
上次回去,他娘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小时候,他娘好像也是这样哄着他睡觉的。
他定然是这世上最不孝顺的孩子了,竟然总是让母亲为自己担心。
“小哥哥?”许多多敏锐地察觉到池渊情绪的波动。
她也不睡觉了,撑着坐起身子,保住池渊的脖子,“小哥哥,不难过。”
池渊的心都被许多多这一抱融化了,他轻轻拍打着许多多的背,“哥哥不难过,你快休息吧。”
许多多的脸色实在是不好看,就连唇瓣都没有血色,透着苍白。
要不是她执意不想看大夫,池渊定是已经将大夫请过来了。
许多多往床里头挪了挪,拍拍在即身侧的位置,“哥哥和我一起睡。”
池渊歪头看了许多多一下。
男女七岁不同席,他今年已经九岁了。
“哥哥——”
这谁受得了?
池渊只能宠溺地答应了一声“好。”
他先扯了被子给许多多盖上,才脱下鞋袜,在外侧躺下。
许多多小小的眉头紧紧皱起来,看着池渊躺在被子外头,她费力地扯着被子往池渊身上盖,“盖被子睡觉!”
池渊无奈,却也拗不过许多多,只能叹了口气,顺从地扯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两人很快就睡着了,岁月一片静好。
却不知,朱敬宴不在京城的这几日,京中发生了天大的事情。
是悬案,也是凶案。
短短两日,大理寺已经接到了六起报案。
妙龄少女惨死,皆是头颅被人斩下。
现场只留下一具尸体,鲜血横流。
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京城人心惶惶,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连门都不敢出了。
从前夜不闭户,没有宵禁,到大半夜还热闹的京城,如今天还没黑透,街上就已经没有人了。
人人自危。
不只是妙龄少女,还有男人妇人,都不敢上街了。
大理寺的官员每每出门都要被百姓拦着询问一番。x33
但才短短两日的时间,朱敬宴又是今天才回到京城,案件的基本情况才理清楚,正准备出发去看现场呢,就又